導演:我主要做兩個部分,一個是寫劇本,一個是做導演,一開始有跟好萊塢一些電影合作例如<王牌冤家>,後來跟另一位好萊塢導演合作後,那位導演鼓勵他自己拍攝,就是現在這部長片。我的靈感來由有兩個方面,一個是長片,一個是短片,導演說這部電影很簡單,主要的概念就是兩個人困在一個地方,可以困在任何一個場地,只要兩個人在一個空間,有攝影器材就可以。
Q:為什麼想做一個這樣題材的電影?
導演:地雷其實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但不廣為人知,才想做這樣一個題材,本來想把場地定在美國加州,當他到目的時發現場景不太對,後來考慮到越南,但是其實是很危險的,有毒蛇、地雷等問題,所以2012年時來台灣見他的家人。我來台灣時是抱著見家人的心態,發現很多不錯的地方可以被拍攝,可以布置成像越南的場景,於是決定來台灣拍攝好了,開始找劇組時在網路論壇發布訊息,開始贊助商一個一個進來,最後大家聚集在一起組成劇組,像是家人一樣的相處模式。我在選角時很注重真實度,一開始的困難點是找真正的越南人來演越南人的腳色,另外兩個主角是美國人,就直接在美國尋找,後來透過一個越南機構找到一家越南餐廳,這家人也很願意餐與演出。選角是很重要的,在一部電影裡面,如果其他要素有多好,演員沒有到位的話其實還是無法取得觀眾的忠誠度和喜愛程度。
Q:拍攝有遇到什麼困難嗎?
導演:選擇在12月拍攝位是台灣的乾季,但我們選的那幾天下了非常多雨,選擇在平溪拍攝可是因為非常的遠,所以每天劇組的人員會在新店集合在開車過來現場,但這過程中是很艱難的,因為有下雨,同時要搬非常重的器材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因為日光其實是很重大的因素,有時候7點太陽就會上升但9點才有足夠的光源,有時候6點太陽才下山,但4點時就已經沒有什麼陽光了,所以每天可以拍攝的時間都非常的短暫,同時還要休息等等。在拍攝時有很多事都要快速完成,壓力很大,可是這個壓力的存在也讓我有創意去發揮,可以隨著當下的狀況即興發揮。我很滿意這個作品,不過在拍攝當中當然有困難的方面,很重要的一點是要堅持自己的理念、初衷,然後去執行。
Q:為什麼斑馬會在那邊?
在找場景時走著走著就看到有很多廢棄的東西,像斑馬的雕塑都是原本就在那邊,當我發現斑馬時就想,好我們就一定要在這邊拍攝,我在那邊四處觀察,接著看到瀑布、廢棄的房屋樹,便決定要把這些拍在一起。
Q:在這部電影裡,隨興發揮跟原本就寫好劇本是怎樣的一個面向?
導演:我覺得劇本是一個基礎性的藍本,且跟演員合作也是很重要的,所以當演員在詮釋這個腳色時,她不會覺得一定要怎樣演,他會說你要演這個腳色,所以你告訴我這個腳色你要怎麼去演他,你要去賦予它靈魂,而導演所做的事情就是在導演覺得這個腳色的全是不太正確時,會適時地去去輔導並溝通,找出比較固定的腳色模式走下去。
Q:導演在製作這部影片時是否有什麼背後的政治動機?
導演:我比較關懷人權,拍影片在佈達理念時,比起命令大家胎怎樣去聽我的該怎樣做,更應該把理念用有趣的方式呈現出來,讓大家會激發興趣、好奇心,讓他們主動去搜查,更深入的了解。我在這部電影裡關注的是地雷的部分,所以這部電影的收入百分之十會捐給關懷地雷受害者非政府組織的救援和組織。關於地雷的部分我並未想要指任何一個政府,說是他們所造成的,在每一年都有兩千多個地雷會在全世界被觸發爆炸,全世界有68個國家有地雷的危機,但這其實不是一個人去迫使他所爆炸的,我想做的是讓大家去對這個地雷的議題去了解,引發他們去思考這個議題的重要性。
Q:之後還會根據地雷這個議題去發展嗎?
導演:我比較關注的是國際的議題希望大眾都去了解,而不是只有小眾才會知道的事情。在製作電影時有兩個點,寓意和娛樂,做電影本身就是要帶有娛樂效果,同時想要去傳達一些議題,一些寓意在裡面但他說只是要做議題的宣導的話,還不如去寫本書比較快,所以會盡量在兼具寓意和娛樂這兩個價值層面上去拍攝電影,偶爾去傳遞一些訊息給觀眾,讓觀眾對這世界上所發生的事情更深入地去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