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後座談】短波四:《塩埕區長》拉出一個距離,才產生出不一樣的角度。

「我覺得這個也是這部片最難做的地方,它有一個曖昧的界限,那到底在哪裡?我們現在聽這個歌也是,有趣的地方就是它曖昧,如果太露骨反而沒意思了。很多酒家歌很色情,太露骨就很難聽。我們花了很大的努力在怎樣讓它有那個曖昧性、有餘韻,聽了搔得心癢癢。」